什么嘛……她看上去有这么让人避之唯恐不及吗?
想得生气,白念索性把手机扔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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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沙迁再也没发过短信问白念请吃饭的事情。
每天都能收到短信的白念突然收不到任何音讯,莫名的郁闷开始在白念心头盘踞。
这人这么没毅力的吗?不是说不想欠人吗?
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能不能稍微有点感谢的诚意?
她越想越不高兴之时,温故收起手机,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找人打听到了沙迁的消息,你要听吗?”
白念扭开头表示不在意:“别说得我好像很在意他一样好吗?”
温故也不绕弯子:“他前段时间从高处摔下来,骨折了,在医院住院。”
“……”白念猛地坐起来,意识到什么又故作不在意地躺了回去,“哦。”
温故狐疑地看着白念:“你不担心?”
白念不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是这么说,白念的脑子里却不禁晃过沙迁躺医院里的样子。
白念怎么想都觉得这个人爹不亲娘不爱的,一个小姑又不管他死活,那他不是得一个人没人管地躺医院里?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