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痛感并不强烈。白念下意识看了眼周遭,温故在擦桌子,正在她自己卧室和洗手间之间走动,白家蔚在客厅看新闻,而郑晓云在白念卧室里叠衣服。几乎每个屋子里都有人,她得去哪里挨过发作的时间?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遭,白念没表现出来自己的异常,她无声地坐下,倒在短沙发的靠背上,缓解着慢慢加剧的疼痛。
身边的白家蔚瞥了白念一眼:“怎么?工作累了?”
“嗯。”
疼痛开始逐渐加剧,一开始隐隐的抽痛已经变得明显了不少。
白念一边吃力地咬着牙,一边苦恼眼下的麻烦有点大。
系统的事她不能说,但一会儿越来越疼以后,她恐怕没办法装作没事人,没准儿还会疼得在地上打滚。
那父母问起来,她该怎么解释?
这时,郑晓云从卧室里出来,看向白念,也一步步往白念这边走:“念念,你干嘛这么躺着?坐没坐样,那样对脊椎不好的。”
郑晓云一边教训着,一边往白念这边走。
白念的心就这样悬了起来,随着郑晓云步子的靠近越发紧张。要是郑晓云再靠近一些,仔细看一看,大概就能发现她脸色发白,额头上全是汗。
副作用不好解释是一回事,另一方面,要是让父母发现她突然疼成那样医院还检查不出结果,父母恐怕会担心到夜不能寐。
白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郑晓云要走到沙发这边时,门外忽的响起敲门声。
怕郑晓云离太近,白念赶紧强撑着站了起来,顶着最后一口气快步走开:“我去开门。”
疼痛在去大门的短短几步里越发加剧,白念手软腿软,窒息的感觉袭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