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声音听在耳中,裴和渊不动声色地想,这绫布若是裁成别的……应当也不错。
捏着耳垂的手顺着腮儿游移到前头,又在关瑶唇上磨了两下:“想把我哄好,用这里……还远不够的。”
这还不够?要求多成这样,是想上天不成?
关瑶耐心到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提醒他:“我脚可还酸着呢!”
“是么?我帮娘子揉揉。”裴和渊说着话便要去摸她的脚,吓得关瑶连忙把他拍开:“不、不酸了!”
这哪里是她的夫君?简直是她的债主!
她前世莫不是欠他什么不成?
便在关瑶陷入深重的怀疑中时,人突然被腾了个向,裴和渊那山岳般的鼻压了过来,在她眼睑处蹭了蹭:“娘子与那秦扶泽,如何识得的?”
上下其手堪比三堂会审,关瑶被蹭得浑身冒痒刺,软颤地笑了几声后,连连讨扰道:“秦公子母亲与我阿姐曾是闺中密友,他妹妹秦伽容,亦是我闺中密友。”
关瑶推着裴和渊的脸,把与秦扶泽那点间接的关系解释了一通,恨不得指天发誓。
清者自清,反正她和秦扶泽是没什么的。
这事就跟指腹为婚差不离,长辈们背地里决定的事,小辈哪里知道?
况且秦扶泽也显然不愿娶她,当初才会特意把临昌伯府和麓国公府的亲事约定透漏给她,把她从青吴骗回顺安,直接来了出榜下捉婿。
想到这处,关瑶倏尔灵机一动:“我才是真想问问,夫君和县主以前到底有什么过往?她可一直死咬着,说和你情意甚笃各种海誓山盟?还说与你呤诗作画抚琴幽会?你可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