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的人,他没管好。妹妹认了一大堆,就是为了在这方面派上用场是吧?”
阚海楼没话说了。
“未来,你不用这么偏激。”
“我已经很佛系了。”岑今揉了太阳穴,“行了,你加你的班,挣你的钱吧,我睡了。既然你说他大概是想征求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不同意’。我跟何之洲这个人,早没任何关系了。”
不是,是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外婆在隔壁咳嗽,岑今也不理阚海楼怎么想,飞快挂了电话跑过去。
曾余香疼醒了,额头上都是冷汗。
岑今忙倒了水,扶着她喂了药片。
她坐在床头,把外婆揽在怀中,又一点点的将被角掖得严严实实。
“好点了吗?”
“嗯。”
其实应该还没缓过去,只是怕她担心。岑今不忍心戳破,只一下下抚摸着外婆的后背。
夜深人静,床头灯笼出一小片昏黄的暖光。
曾余香的喘息声渐渐平复。
“未未,你别总是钻牛角尖。”
岑今敛着眉目,手还一下下抚摸着。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