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也坐着在烤火,顺便揉了揉肿了一圈的小腿,直到腿上的酸软劲退了下去,她才吐了口气瘫在左侧神采奕奕的初雪身上。
真是羡慕傻姑娘一身使不完的蛮劲儿,赶路那么久愣是没见一点疲惫,整天傻乐。
无意种看到她悄悄探出了一条小腿放在荷花身旁,伍月不轻不重的拍了她的肩膀,懒洋洋地喊道:“别老欺负人家,你自己捏。”
对了,现在的荷花已经更名为伍荷,但地位却莫名低了一筹,整体被初雪欺负。
比如老是偷偷摸摸抢伍荷的东西吃,或者让伍荷给她揉腿。
听到小姐的袒护,荷花笑道:“没事的小姐,初雪没欺负我。”说完笑呵呵地伸出手往初雪小腿上捏起来。
傻丫头开心的咧着嘴,示威似的往伍月肩膀上回拍了两下,疼的她只抽气,但到底没舍得扔掉这个人肉靠垫。
初雪身上那堆腱子肉,不捏上去根本体会不到有多硬。
伍月撇撇嘴地转头往左边看了看,伍荷的手都爆青筋了,捏的那叫一个费劲!
看她手都酸了。
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她们便就是。
锅里的水开了,围坐着的人被一人分了一碗热开水,捧在手里暖呼呼的。嘬一口下去,一股温意从喉咙传送到肠胃再到冰寒的四肢,便让整个人活过来了。
连着赶了十几天路的女人们身上的疲惫感消退,话匣子就打开了。
“可算要到了,老娘这几天快累死了。”开口的女人形容枯槁,面带倦意。
“这才哪儿到哪儿,等回去训练的时候才叫累。”
“就是就是,跟着我们走了一路的那些普通人看起来都比孙娘你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