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要是真运作出来,伍寒霜不可能发现不了。
大姐一旦知道了,不可能放任弟弟与那群匪人混在一起,白白坏了名声。
所以说,有一个能为大家遮风挡雨的大家长,是幸福也是苦恼。
伍星心虚的捻了捻身前的一缕黑发,犹豫的在原地徘徊了两圈,终于停站在伍月身前,娇嗔的晃了晃伍月的手臂,“二姐,我不敢。你替我说行吗?”
被他突如其来的撒娇恶寒到了,伍月慌忙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狠狠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眼角微抽,“也不是不行。”
“那我现在就……”
“星啊,你看我这荷包好看不?”
伍月怅然抬起自己腰间轻飘飘的荷包,适时打断了她激动的话。
“像我种‘一诺千金’,顶天立地的大女子,怎的荷包就这么瘪呢?”
伍星:……
二姐,不就是一千两银子吗?何必呢?
怀着复杂的心情,和伍月一起到了大姐书房。
伍寒霜正在作画,这次画的是棵柳树,倒是有些逼真。
“大姐,星儿准备办一所私塾,专门招收贫苦人家男女稚子,想请你去教那些孩子们画艺,你能抽出时间吗?”
‘吧嗒’,伍寒霜紧握的毛笔掉了。
她目光灼灼的望向伍星,双手重重的在上好的榉木桌上一拍,激动道:“当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