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帝不反悔,不追责,那么,大家都相安无事。
闻言,周肆冷哼:“轮不到朕来操心。”
别的女人,他也不想费那心,眼前这个,已经是独一份的例外了。
皇帝做到这份上,周肆觉得自己已经是宽宏大量,隆恩浩荡,将来如何,死活不论,他也不想再管。
沈旖也知男人做到这份上,确实不易,想想前世,沈家没一个有好下场。
些许沉默过后,沈旖依偎在男人怀里,突然道:“妾给皇上讲个故事好不好?”
“朕说不好,你就不讲了?”
沈旖:
这人,越发会抬杠了,就爱逞口舌之能。
沈旖无视男人的话,清了清嗓门,讲自己的。
“我老家那边有个大叔,很爱吃鱼,三天两头就到河边捉鱼,初春的某日,一个读书人路过,看他打鱼,不忍心,就劝他了一句,”话到这里,沈旖抬眼,瞧着男人坚毅的下额,等他的反应。
“皇上就没话要问?”
“问什么?问读书人如何劝?劝君莫食三月鲫,万千鱼仔在腹中。”
听到这话,沈旖微微直了身,面上露出一丝笑意,毫不吝啬地夸:“皇上当真是博学多识,便是去考功名,至少也是个俊俏探花爷。”
“状元就不能俊俏了?”周肆何等自傲,若他下场,新科头名,非他莫属。
“是啊,若是皇上,当在史书上记上一笔,大昭最俊俏的状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