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我向当时和他组队的外守先生确认了一下,没有问题。”

“时间对不上啊。”松田阵平道。

降谷零:“那下一个,萩从外守先生那问出什么了吗?”

“他的全名叫外守一,50岁,独居,洗衣店继承自他的伯父,纹身是二十年前他妻子和母亲出车祸去世后,为了缅怀他们才文上的——是两位观音面对面的样子。”萩原研二低头看着记事簿,“人在邻里里评价很不错。”

“二十年前纹的话,时间对得上,但是观音像怎么看都不像高脚杯啊。”松田阵平说道。

萩原研二无意间看见伊达航和降谷零凝重的表情:“嗯?你们怎么了?”

“不是。”伊达航手抵住下巴,“总是觉得那里不对劲。”

降谷零:“我也一样。”

“怎么,诸伏?”松田阵平侧头问道,“你也觉得哪里不对吗?”

“等一下。”佐川涉突然出声打断了对话,他非常慎重的说,“你们刚刚说,那个人叫外守一?”

“嗯对,你想到了什么吗?”萩原研二说道,“你刚刚好久没说话。”

佐川涉确实没说话——吓的,酒都醒了的那种。

“我应该知道这个人。”他很艰难的说道,“他好像有个女儿,叫外守有里,后来失踪了,他找侦探查过,结果是那个小姑娘死了。”

“我有点印象。”诸伏景光点头,“我有个叫做有里的童年伙伴——诶?你怎么知道?”

佐川涉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想原地暴毙。

在他还是高中生侦探的那个年纪的时候,招猫惹狗,标准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小年轻,仗着脑子好就敢当侦探破案,外守一算是他接的第一个正经案子。

那个中年男人快被女儿失去的痛苦压垮,眼球带着血丝,眼里的火光马上就要熄灭,而年轻的侦探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侦探接下了委托,承担了那一份厚重的希望与绝望,他找了一个月,找到了小姑娘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