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夫妻之三的感情或许不如林婉与叶深那般深厚,可是她们每次怀孕生子,男人都在眼前陪着。
“三弟妹可知道三弟如今到哪里了?”顿了片刻钱霏霏问道。
毛艳霞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有些不赞同地看了钱霏霏一眼。
钱霏霏这问的,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都知道叶深已经从江南启程往京城赶路,人在途中,江南又乱,林婉能知道叶深如今人在哪里才怪!
不曾想这念头刚从脑子里闪过,便听林婉道:“昨日收到的飞鸽传书说是已经过了广陵府正赶往彭州,说是可能要在彭州歇上一到两日,有些事要与梓墨兄进行交流沟通。”
林婉的话让钱霏霏和毛艳霞都觉得有些吃惊。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钱霏霏和毛艳霞自然知道林梓墨何时启程赶往江南,也知道林老爷子带着货物跟着林梓墨一起往江南去了。
带着十多车货物,启程不足半月,哪能这么快就抵达彭州?!
“夫君的飞鸽传书是这样说的,想必不会有错。”见钱霏霏和毛艳霞惊讶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林婉抿了抿嘴道。
虽说林婉很明白叶深这一路回来必定只是报喜不报忧,却不觉得叶深会在这件事上欺瞒,他说与林梓墨将在彭州会合,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林梓墨能以这么快的速度与叶深会合,必定是轻车简从往江南赶,他去暨州就任知府朝中对他到暨州的时间便有具体规定,他不可能跟着载货的车队慢慢地走,再说暨州也不能长期没有知府,早一日赶到暨州便能早一日掌控并稳定暨州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