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家学也该放年假了吧。”蔡氏将砚台搂在自己的怀里,总觉得怎么都疼不够,看着林婉问道。
“这才过了腊八,年假总要过了二十五才会放。”林婉笑盈盈地看着蔡氏。
蔡氏眉头微微皱了皱,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除了轻轻叹了口气,便是抬眉瞪了林婉一眼。
待送走蔡氏和罗氏,吴氏看着林婉道:“咱们家学不是说二十便放嘛,怎么改成过二十五了?”
家学放年假的时间,早在进腊月前便定了下来。
洪先生和方先生早就说好了是要回家过年的。
方先生的家就在京郊,就算冬日里道路难行,最多也就一两个时辰便能到家。
洪先生的家却要远些,差不多要两日。
难得过一次年,总要让人赶在小年夜之前归家,于是便将放年假的时候安排在腊月二十。
陈举人则不同,他家远在青州,明年二月还要参加会试,当然是留在京城过年。
他在京城连个亲友都没有,也就只有留在叶家过年这一条道了。
虽说如今林婉并不管事,家学里的事却比吴氏要来得更清楚,这会儿面对吴氏的疑惑便笑着解释道:“陈先生昨日让砚台给媳妇带了个口信,说他反正哪里都不去,他带的几个孩子就不与其他两个班同步放假,已经与祐哥儿和砚台他们说好了过了二十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