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背心紧紧的贴着隆起却并不突兀的肌肉,被打湿的黑发垂下刚好遮住了眉角,遮盖了几分原本的凌厉,但一抬眼,那气场依旧是让人不可忽略。
宵翎欢快的像小羊崽找妈妈一样跑过去,封从眠也顺势把怀里的东西递过去,可宵翎却无视了那东西,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封从眠先是怔愣了两秒,随后露出无奈的神情哄到:“先别抱那么紧,把你弄湿了那我自己下去就没意义了。”
宵翎闻言不仅没有放开,还抱得更紧了,用自己的刚刚被衣服弄乱的小卷毛蹭了蹭他宽厚的胸膛,直到那搓小卷毛湿哒哒的粘在了额头上才抬头乖乖的眨巴大眼看着他。
像求摸摸的小狗勾。
少年的头发只是发尾的微卷,但配上那张脸,总是能对这个近一米九的男人产生暴击。
封从眠顿了顿,妥协般的任由了这个“挂件”在自己身上挂着。
直到他们腻歪完了,其他人才被允许靠近——封从眠终于不用警告的眼神瞥他们了。
被拿上来的是一个白色的盒子,但是盒子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机关,除了上面一个不明显的花纹。
花纹已经被湖水腐蚀得差不多了,宵翎伸手摸了摸盒子,能感觉到曾经有花纹的地方触感有些许细微的不同。
摸完整个盒子后,对于形状他也大致有了方向了。
“是花。”
墨骋也接过去,摘下手套摸了摸,肯定的点头:“而且是彼岸花,曼珠沙华。”最后四个字他放轻了咬字。
这种红色的花仿佛天生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诡丽。
宵翎“哦”了一声,“是石蒜花啊。”
于是诡丽的气氛被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