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靠近腰腹的位置突然出现的这股疼痛是什么？

心中突然出现的这股悲哀、释然的陌生情绪又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身边的人都不能相信，而你却能相信吗？”中原中也脸上出现太宰治熟悉的表情，那是他惯用的、用于掩盖的表情，“不能相信和我朝夕相处的家人朋友，要相信你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你是在开玩笑吗？”

“那也不要相信我。”太宰治回答，“我曾经教过你的。”

太宰治的表情是难得出现的安宁，目光温和像是在看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又像在看一个还未成长的孩子。

我曾经教过你，在培养下任首领的时候，

——『永远保持怀疑』

太宰治说道：“都不要相信，保持怀疑，不论是谁，即使是我也好，不要相信。冷眼看着摆在眼前的所有情报，一点一点从中甄别真实。你能做到的，中也。”他这么说着，就好像他曾经站在中原中也身后过，看中也一点一点扫开所有的阴谋诡计一样，“你会做得很好。”

太宰治笃定的、像说既定的事实一般：“你会做得很好。”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暂时可以相信。”中原中也转过头，“无论相不相信，那是我自己要做的选择，别把我想得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把你恶心透了的眼神收起来，混蛋。”

“我中原中也要死，也只会死在战场上，而不会死在自己多余的信任上。”他的蓝眼睛闪闪发光。

太宰治张了张嘴，突然笑起来，“啊啊，真是的，看来是我想多了。原来笨蛋中也也学会用外表伪装了啊。”

中原中也脸上出现有些得意的表情，朝太宰治一脚踢过去：“什么伪装，明明是你这家伙以貌取人啊混蛋！”

太宰治轻轻巧巧躲过去，中原中也继续向前走，边走边问，“你呢？怎么来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