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吗?”李云深催促。
“好了。”秦云柔准备把包袱背上。
李云深把包袱夺过来,替她拎在手里,又抬手掂了掂,问道:“就这么点?”
“不就十天半个月吗?奴婢准备了三套衣物,应该够的罢。”秦云柔说。
“算了。”李云深无所谓的耸耸肩:“要是不够的话,到时候替你采买就是了。走罢。”
他说着,便揽过秦云柔的肩头,搂着她往国公府门口走。
“最近京都城里不太平安,就不要随便往外头跑了。”上了马车之后,李云深放下车帘子,凑到秦云柔身边,同她细心叮嘱道。
除了李云深带她出国公府,她一个奴婢,连出府的资格都没有,还随便往外头跑,她何曾那般自由过了?
不过……秦云柔隐约察觉出李云深话里有话,于是问他:“大人,是不是最近又出什么新案子了?”
马车的车轮开始向前滚动,车厢微微晃荡起来。
李云深坐在秦云柔的身旁,他把手里拎着的包袱搁置一旁:“尚书家的嫡女许思,你认识吗?”
秦云柔垂下眉眼回忆了片刻,才道:“之前在淮安侯府做小姐的时候,参加京中的百花宴,有缘见过几面,是个知书达礼,说话温声细语的女子,好像年龄也同奴婢一般大罢。”
李云深瞅秦云柔一眼,沉声道:“她死了。”
秦云柔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