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醒,卯时集合出发!”李云深唤道。
秦云柔悠悠转醒,她昨夜是真的没有睡好,被李云深闹了一夜。
秦云柔软白的小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娇软的嗓音控诉道:“大人好坏,明知今日要早起赶路,昨个夜里还闹我!”
李云深把秦云柔从绣床上拉起来,动作温柔的给她穿外衫,他拉起她的左手,把外衫的左边袖子穿进去,又拉起她的右手,把外衫的右边袖子也穿进去,然后低头给她系交颈处的珍珠盘扣。
“昨夜,我已经很克制了。”穿好衣衫,扣完最后一颗小盘扣后,李云深抬起眼睛说道。
秦云柔想到他做的那些,吻过的地方,脸红的别开脸去。
李云深确实是克制了,驿站过了午夜子时就不提供热水了,没有水清洗是很难受的事情,另外,白天要在荒郊野外寻避子汤,也是不可能的,新乐郡虽然有避子汤,但是没有珍馐斋的兔子糖卖,路上出来的急,也忘记带兔子糖了。
李云深没有闹到最后,虽然是放过了她,但也要在别的地方连本带利收回来。
秦云柔却觉得这是慢性折磨,竟是比直截了当还要磨人。
李云深把秦云柔拉下床,拉她到铜盆前洗漱。
他拿了一根柳枝,沾取一圈青盐,递到秦云柔软白的小手里。
秦云柔红着脸蛋不说话,低头安静的洁齿。
等她洁完齿后,李云深又把热水泡过的娟帕绞干,递到秦云柔面前来。
秦云柔接过娟帕,安安静静的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