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可还喜欢?”李云深站起身靠近她,低头询问。
秦云柔握着小刀露出疑惑:“这小刀,是大人为奴婢造的?”
李云深斜她一眼,轻嗤道:“本官公务繁忙的很,哪有功夫给你造刀,不过是回府的时候路过铁匠铺,又刚好想起你晨练的时候缺一把随身武器,可我的兵器都不适合你,便随手给你挑了这么一把小刀,用作日常锻炼,也可用作防身。”
“可是……”秦云柔清凌凌的眸子看向李云深:“可是那刀身上,刻有一个柔字,奴婢看着,倒是像大人的笔迹。”
李云深略有慌乱的移开视线:“那啥……字确实是本官刻的,回来的路上闲着无事,随手刻的,怎么……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秦云柔弯下腰来:“奴婢谢过大人了。”
李云深摆摆手:“行了,早些回房睡罢,记住明日还是卯时,来后花园锻炼。”
秦云柔双手捧着装小刀的锦绣盒,却并没有急着离开。
李云深见她站着不动,便蹙眉问道:“杵着做甚?回去罢。”
听这语气,大有驱赶她的意思了。
秦云柔有些羞涩,但想到初荷的法子确实好用,昨日在回府的马车上,李云深就没碰她,若是接连几日都不碰她,应该是如初荷所说,这便是一个男人腻味一个女人的先兆了罢。
李云深便惊讶地看见秦云柔主动朝他靠近,抬了勾人的眸子瞧他,嗓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娇软动人:“大人,奴婢今夜不想回耳房,想宿在大人房内,可以吗?”
“等……等下个月罢。”李云深上下打量秦云柔一番,心中既惊讶于她最近几日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又提醒自己华老之前的交待,避子汤寒凉,一个月最多喝五次,便不可再多。
秦云柔心中暗喜,果然是腻了她的前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