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柔递了一块方帕给她:“莫要哭了,仔细哭肿了眼睛,明日不好当差。”
初荷接过帕子,擦着泪水抽抽搭搭道:“大小姐,到底是出了何事,他……那个挨千刀的为何咬你?”
秦云柔省略了一些不宜情节,把被咬的大致经过说给了初荷听。
初荷听后,愈发来气:“既然许小姐一个心愿,又出尔反尔!简直是言而无信了!凭的霸着人不放!罪臣之女又如何?这都不是小姐的错,不过是受了牵连,凭的这般猖狂霸道!”
秦云柔低下头来,轻声道:“原本……我还想着,若是有朝一日,他腻了我,那便可以出府。但如今看来……怕是愈发的难了。”
初荷忽而问道:“他既不愿意小姐离开,可是想抬小姐做妾?”
秦云柔摇摇头:“秦家的女儿,没有做妾的。”
“小姐既不愿意做妾,那挨千刀的又不愿意放小姐走,若是他日正妻入府,看小姐不惯,该是要遭罪了。”初荷担忧道。
秦云柔沉默着垂下眼睫,胸口寒意阵阵。
初荷忽而灵光一闪,抬手握住秦云柔的素手:“大小姐,我们干脆逃罢!”
“逃?”秦云柔秀气的眉心慢慢皱起:“如何……逃?又逃去何处呢?况且我的户籍被扣押在李云深的手里,又没有路引……”
初荷听罢,也是忧思起来,但隔了一会儿,初荷忽然想到什么,同秦云柔低头耳语了几句,秦云柔听后诧异的抬头:“你是说……求卫池哥哥仿造一份户籍和路引?”
“卫大人是长平侯世子,又和小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如今小姐有难,求到他跟前,他一定不会无动于衷的!况且,卫大人在衙门做事,要仿照一份户籍和路引,也不是难事。”初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