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柔垂下眉眼,顺从道:“奴婢知晓了。”
“嗯。”李云深从后面亲密地抱着她,修长干净的手指打开卷宗,指着上头的内容,同秦云柔细说:“七八日前,本官亲自审讯了教司坊的龟公赵勇,也同时在他房内,搜出了和勒死魏延妾侍余氏相同的腰带,经过三日三夜的连番审讯,那赵勇也承认,宣平侯世子魏延,和他的妾侍余氏,皆是死于他手。”
秦云柔看着卷宗,脸上露出错愕:“魏延也是他杀的?”
“是。”李云深低头吻住她秀软的鬓角,回应道。
秦云柔尽量忽略李云深乱动的手,和亲吻她鬓角的唇,看着卷宗上的记载,柔声问道:“那赵勇为何要杀害魏延和余氏?与他们二人有何怨仇?”
李云深沉声道:“魏延有一个怪癖。”
“什么怪癖?”秦云柔问。
“他好人妇。”李云深回。
“人妇?“秦云柔皱眉。
李云深掰过秦云柔的下颚,看着她的眉眼作弄道:“人妇,便是已经圆过房的女子。”
“这个奴婢知道的。”秦云柔错开李云深擒着她下颚的手,转头继续去看卷宗:“魏延之死,与他这个怪癖,有什么关系吗?”
“一年前,魏延在府中撞见人妇周氏,见周氏貌美,便起了歹念。”李云深道。
“周氏是……?”秦云柔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