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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离开之前,他们两个到了晚上总会你来我往妖精打架一番,虽然谢致不会武功不是赵瑞曦对手,但赵瑞曦也只以防守为主,不敢再像开始那样重重地点人家周身穴位亦或是重掌硬拳相加。

是以两个人也算是旗鼓相当,有时候打得累了,两人会休战。谢致不能动手动脚近赵瑞曦身,便很快另生一计。好几次他偷偷抓了赵瑞曦的小手让她往自己身上摸去。

一旦不注意被他得手,这厮便是一副极其销魂难耐的模样,嘴里更是淫词浪语不断,说些什么要王妃疼疼自己、要对他好……就算冷静清明如赵瑞曦,见了也会很不好意思。

什么事情都有惯性,被谢致偶尔一次两次地得手,谢致身上哪块肉硬,哪块地方软,赵瑞曦如今也是有了些许心得。像这样掐人软肉的事,按以往的小道姑赵瑞曦的行事作为,是万万干不出来的。

“你再这样不正经,我便抄录我的经书去了。”

“好好好,我不闹你了,我的曦曦哪里都好,就是脸皮薄了些。”

到底是生了病,谢致虽然一直很活泼,但他其实只是强撑着罢了。他背上的伤是成亲前去群岛上慰问军队期间,出海和倭寇小规模交战时不小心受了一刀,伤口不长,但有一指深。本来在王府养得还算好,可前几日奔波闹累再加上泡了湖水,昨天在书房歇息时立马就发了炎。

不过现在看来这病生得很是时候,赵瑞曦虽然情窍未通不晓风月,但是心肠软,他随意撒泼打滚两下还就真的将昨日的事翻了篇。

其实昨晚两个分开时,谢确实有被气到,他很清醒明白地意识到他娶回来的赵瑞曦心里确实一点也没有自己,但他自己却很不争气地丢不开手。美人难得,像赵瑞曦这样的极品美人更难得,看得着吃不着的极品美人最难得。

父王和他说过,男女相处最忌讳有误会,虽然赵瑞曦面上还可,但拿不住心里还介意着连衣那事。

谢致心里想明白后,拉住赵瑞曦袖子不让她起身,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着才慢慢开口。

“昨日我可能是身体不舒服,这人呢就有些不清醒。听说那日怜衣突然跪到了你们面前,怕是吓到了你和母妃。这事我以为不全算家事,所以才没有同你说。怜衣是我父王昔日麾下最受信任看重的将军,只因为一些不好的事,他被朝廷抄家灭门。

我父王临终前还是很愧疚当初没有护住顾将军一家,父王说他曾经在顾将军生临刑前见过他一面,他唯一希望便是想要自己流落在外的女儿暗自认祖归宗然后好好活下去。”

“那人家一个女儿家,怎么如今便是非你不嫁了?若说是为了幼时长辈们不算正式的口头婚约,似乎有些说不通罢。谢致,你可是骗了人家?”

咳咳!

谢致开头还道赵瑞曦是有了点做人主母的架势要来审问自己。没想到她最后居然这样问,着实一不注意便被这小女子气得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