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无凭,就让坎伊来证明一切吧。”

“不,母后。”心很痛很痛,我的清白我不想假手他人,我只要证明给我的夫君看即可,除此,我皆不想要,那样,会毁了我的自尊。

“由不得你,我要为丹儿负责,我不想看着他忧心忡忡着听着整个扎鲁特草原上的议论。你自己动手还是让坎伊来动手。”

是吗?原来图尔丹一直没有与我洞房的原因竟是为此,心里不由一黯,那贞节就如此重要吗?他真的那么在意吗?

如果真的在意,何不亲自问我,那样多独处的机会,为什么他不问。

信之不深。

爱之不深啊。

我迎视着母后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退缩,“我自己脱。”

我起身,一件件的衣裳落地,仿佛娇艳的花儿被风吹残了花瓣,一阵冷意袭来,一个激棱冷得让我打颤,我无声,写着我自己的屈辱,这一刻,我心里多了一种恨,图尔丹既然你不爱我也不信任我,又何必逼迫着我从遥远的大周嫁过来呢。嫁了,我却不是一名妻子。此刻的我一如一个戏子,人前忍着辛酸卖笑。我情以何堪,我把泪沉沉的咽下,不让眼角有一丝的湿润。

图尔丹,你不配做我的夫君。

是我看错了你。

……

在那隔着屏风的榻上,坎伊向我走来,想起那一日我为了自己的清白咬舌自尽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为了一个没有信任的男人假如我真的死了,那是多么不值啊。

我后悔呢,后悔我没有借班布尔善的力量逃开图尔丹,这一辈子,那是我一辈的错吧,一步错,步步错,此生,我已无法回头。

我无声的闭上我的眼睛,心口在抽痛,却依旧没有流泪。

坎伊的手在我的身上缓缓的移动着,我有些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