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虞清娴就看到了水心上城里去买来的报纸,她跟工商部部长站在一起握手剪彩的照片就挂在黑省日报的第一页。
五月红农场也订是订了报纸的。虞清娴的照片就那么明晃晃地挂在那里,大家看着上了报纸的虞清娴感慨异常。
到了中午,就连家属院的人都知道了。有人就到江家来跟江婆子说,江婆子脸色特别差。
到了晚上,江保国沉着脸回来了,对着王文君发了好大一趟火。江婆子心里也不得劲儿,就在边上添油加醋,母子俩一唱一和地把王文君贬的一文不值。
合力对付完王文君以后,江保国跟江婆子这一对刚刚还母慈子孝的母子陷入了内讧。
“妈,陆清娴会酿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江保国指责江婆子。
江婆子给自己叫冤:“我哪里知道她会酿醋。这死娘们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早前在家里你爸都要病死了,也没见她酿一点醋来改善生活。”
“小贱人,我江家养着她收留她,她就是个白眼狼,养的两个女儿也是白眼狼”
江婆子骂的唾沫横飞。
剪彩仪式过后,醋坊的经营便步入了正规。虞清娴作为醋坊的股东加技术员也变得繁忙了起来。为了保住醋坊的秘方,在小周的再三要求下,将酿醋的流程进行了流水线作业,每个环节生产的东西都不一样,既加快了生产速度,又给秘方进行了保密。
闻老头的事业心在这些年得到了膨胀,猛地闲了下来,他整个人就跟失恋了似的,又是呆坐出神又是长吁短叹的。
小周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对木心起了一些贼心,见到闻老头这幅模样灵机一动。
“爷爷,醋坊现在要招临时工大包装贴标签,你看看你有没有时间啊?这个活儿不累,你也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