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外她还炒了两个小菜,饭菜一端上锅,几个小的就欢呼出声来。
谢伯庸被留下吃饭,见到早餐这么丰盛,他脸都红了。
秦山花八面玲珑,看谢伯庸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说:“我们家今年那可真是干啥啥不顺,还被莫名其妙的搅合进这种事情里,现在冤屈好不容易洗刷掉了,不得庆祝庆祝?”
秦山花不是没有成算的人,她跟梁德利踏实肯干,这些年也存下来不少家底。她娘家是山里的,她们山里人家靠山吃山,她打小就跟着父母兄弟上山采药来卖。
嫁人后她也抽时间就去,那时候梁老婆子偏心,秦山花就没把草药拿回去而是在山上找了个地方进行晾晒,晒好了直接送到镇上的收购站。
多年下来也攒了不少私房钱。梁老婆子怕自己死了以后她偏心的大儿子一家吃亏,在临死之前主持家里分了家,把家中的大部分东西都给了梁德胜,梁德利连口锅都没有,还被赶到了老房子住。
就在大家伙儿都可怜同情他们时,梁德利在村里申请了一块宅基地,两口子拿出了存了很多年的积蓄盖了现在这间房子。
在秦山花的教导下,她的几个女儿对草药基本都认识点,其中以原主梁清娴记得最快也最好。
要不说是几十年的夫妻呢,梁德利也是这么想的:“是得庆祝庆祝,孩儿她娘,你去把我那瓶药酒来,我要跟谢医生喝两杯。”
秦山花去拿了酒,谢伯庸打眼一瞅,乐开了花:“这人参有些年头了吧?哎哟,这可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