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争责备中带着的关心语气,顾霖眼角浮上笑意,高兴归高兴,他还是替严杨稍微说了说话:“严杨也是出于好心,而且平时我也常喝咖啡,他只是顺着我的习惯,一时转换不过来。”

“平时常喝那是平时啊,现在可是你肉眼可见身体最虚弱的时候,这可不是平时那个精神抖擞的你了。”

“虚弱?”

“可不是嘛,你看着就很虚弱啊。连我都抱不起来了。”

顾霖微愣。

抱不起来?

他道:“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林争睡着了,就是顾霖把人抱进房间里的。

一想到自己今早在顾霖的怀里醒来,林争觉难有一丝为情,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无论来几次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就算他再难为情,也影响不了他对顾霖的判断,他咳了一下,直言道:“昨晚上就那么一小段路,不过是从客厅到你卧室的距离,我看看,也就十几米,又不远,所以根本不算,你就是身体虚。”

身体虚?

顾霖语塞。

林争没给顾霖任何反驳的机会,将“病人”好好在床上安顿好,再把笔记本和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拿到顾霖面前,然后自己也在自己的工作位上坐好。

所谓的工作位,也就是顾霖房间里的书桌,在靠近顾霖床头的方向,刚好在床头的左边,书桌后面就是靠墙。

顾霖家有单独的书房,但是为了方便,顾霖在自己的房间里也置了一张书桌,但实际上因为工作繁忙,再加上在遇到林争之前并不在这里常住,所以也并不常用,这书桌他自己没用过几次,现在成了林争的专用工作位,倒也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