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严重吗?”
“没有,就是头疼、四肢无力,这段时间行程太满,累着了。”
“中午吃了吗?”
“吃了。”
“晚上吃什么?”
丁嘉莉笑了下,“你好像那种陪伴机器人。”
“……”那边传来他轻微的呼吸,“程果说要给你炖汤。”
“我不是让她别麻烦了嘛,你快告诉她,我这里有阿姨,想吃什么都能做的。”
那边没应声,丁嘉莉想起悬而未决的事,问:“事情解决了吗?”
“张家不让见人,说是以后都不要见了,胶片也处理掉了。”
“没有转圜的余地?”丁嘉莉清楚他们是什么背景,如何做事,可放到大环境中来看仍觉得荒谬,“四十岁的女人,要不要离婚,要不要离家,自己还不能做主吗?”
“他们那些公司的股权结构很复杂,最主要的是,有个孩子。”
丁嘉莉从李寺遇平静的语调中听出叹息意味,一时无话。
“给你做蘑菇意面和煎鳕鱼?”他忽然说。
以前她病了,或者就是没有食欲的时候,他会做这套“儿童餐”,饭后再来块芝士蛋糕,哄得她好开心。
“我不吃。”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