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你别难过,你的痛我都懂了,你不是一个人了。”
“我好欢喜自己醒过来,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乞求你的原谅,重新让你幸福。”
“你不必委屈自己轻易原谅我,我等你心甘情愿,你先别哭了好吗?”
沈念虽然没有回应,却使劲抬头看天,把眼泪逼回去,努力让自己不哭。
云舒感受到,欣慰的笑了笑,又道,“你先休息一下,别累着自己,我现在去为你讨回公道,把伤害你的人解决了。若是你答应,轻轻扣一下门好不好?”
云舒耳朵紧紧趴在门上,忐忑的等着屋内的反映。
良久,沈念轻轻“嗯”了一声,扣了口门。
这一声简短的回应,云舒高兴的蹦起来,傻笑了半天,又嘱咐了几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后院柴房,被镯子反噬的沈昭,身体元气大伤,有气无力的躺在草垛上。
门忽的被踹开,云舒冷着脸进来,手中端着一碗药。
沈昭被云舒脸上的寒气吓的牙齿都在打颤,往后缩瑟着,道,“你要做什么?你想干嘛?”
云舒大步走进,捏住她的下颚,粗暴的将药灌下去。
之后,把碗朝地上一摔之后,又扔给了她一纸休书,冷声道,“断肠草,服下之后,五脏六腑如被火烧油滚,痛不欲生,这疼痛每日都会折磨你两个时辰,直至死亡。”
云舒话毕,沈昭已经痛的捂着肚子蜷缩在一起,闷哼着说不出话,额上汗珠如豆大,如雨点般密密往地上砸。
云舒手一挥,江宝便将沈昭架着,丢出云府后门,同在地上的,还有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