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留下的,什么东西?”秦姒下意识的警惕,竖起耳朵分辨真假。
身后的男人突然在她背后顶了一下自己的胯,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尖,在她耳边呵气如兰:“昨晚与你做的时候留下的,你缠我缠得紧,一时情难自禁,留了三次……”
秦姒脸刷地一下红了!从他怀里跳出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男子,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流氓!”
哪怕床笫亲密时齐云楚甚少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这样青天/白日。
他垂首戳戳小乌龟的龟壳,白皙面皮透出的绯色一直红到了耳尖处,简直要滴出血来,与那颗红宝石相映成辉,嘴上却不甘示弱:“还不是跟你学的……”
秦姒遂不再与他胡言乱语,红着一张脸回到书案后开始处理公文。
齐云楚偷偷瞧了她好几眼,见一向脸皮太厚,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帝双颊绯红的端坐在案前,将自己埋首于仿佛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务里,忍不住嘴角上扬,吃吃笑了起来。
他一个男人,不能总在这种事情上输给她,这段日子跟着谢毓学了许多……嗯,果然是好东西。
她害羞的模样真的好可爱啊……
感谢谢毓!
他回去就叫齐三将他屋子里那幅刚得的吴道子的真迹给他送去。
秦姒只眼瞧去,见他肩膀抖动的厉害,恼羞成怒,顺手抄起旁边笔架挂着的一只狼毫丢了过去,“笑个……屁!”
齐云楚一把接住,下意识回她:“你想谋杀亲夫?”
他话音刚落,顿时住了口,心道他算什么亲夫!
她到现在未册立后宫,前朝的大臣对此颇有微词。眼下谁人不知他齐云楚是个媚上的佞臣,成日里宿在她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