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宁朝。他们从前没有什么,往后也只会是主仆关系。
红袖见她一脸笃定,微微颔首,“奴婢知道了,现在就去着人给齐世子准备。”
她转身就走。走了没两步,回过头来看秦姒,掩嘴一笑,“殿下还是去照一下镜子吧。”
她说完便退了出去。
秦姒连忙回了内殿去照镜子。这一照不打紧,随即脸倏地一下红了。
难怪方才红袖与她说话时未敢抬头。
这个齐云楚是属狗的吗!
只见她脖颈上全部都是红痕,有一些地方还能瞧见牙齿印。
她昨晚醉酒,与他有些疯狂,当时根本不觉得疼。眼下她这么对镜一照,只觉得那些被他咬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在想什么?”齐云楚突然出现在镜中,从后面将她圈在怀里,亲亲她的脸颊。
“你瞧瞧你干的好事!”秦姒横他一眼,伸手拿起旁边的鹅蛋粉扑,在那些红痕上面压了几下。
可她旁边的皮肤太过白皙,根本压不下去。
齐云楚瞧着镜中杏眼桃腮,眼波流传的女子。只见她领口大敞,细白纤长的脖颈上还挂着赤色海棠肚兜的带子,即便是满头披散下来的浓密发丝都未能遮挡不住她的春情。
齐云楚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低下头在被自己咬过的地方轻轻□□,想要试图替她止止疼,也替自己治一治总爱心悸的毛病。
秦姒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撩拨,不自觉地低/吟一声,腿一软,瘫软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