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放映之前,他们并不能得知自己要看的影片的名字。
因为这种未知有时候会带来有趣的惊喜,所以盲盒剧场相当受欢迎。
敖景羿看着郁秋染兴致勃勃的神色,应了下来。
两人轮番洗漱完,将宽大的软椅放倒,就变成了两张紧紧相邻的,舒适的单人床。
毕竟是在飞机上,能辟出来的卧室只有一间。这意味着他们今晚要同处一“室”了。
敖景羿有些僵硬地把电脑放在腿上,假装工作。
郁秋染则没心没肺地“Duang”一声躺倒,用绒毯盖住小肚子,“出来约会还忙工作,扣分!”
敖景羿立刻把电脑合上,在她的视线中乖乖地躺下,将自己的绒毯抖开盖住,一直拉到下巴。
郁秋染伸手拍了拍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敖景羿默默地转头望向她。
在他突然变得莫名危险的眼神中,郁秋染挠了挠脸,轻咳一声:“那什么,我的意思是,就算你打呼噜,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敖景羿十分较真地为自己正名:“我不打呼噜。”
郁秋染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太好了,我也不打。将来我们结婚,就不用考虑分房睡的问题了。”
“结、结婚!”敖景羿刚才流露出的深沉感和侵略性顿时烟消云散。他一时有些磕巴:“那大概还要等四年又十个月零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