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家兄姐看着郁秋染一脸理所当然地给花澄雅做好了安排,气得头顶冒烟。
他们七嘴八舌,或说好话,或明褒暗讽,或直接斥骂,都表露出了对郁秋染多管闲事的不满。
可这些都没能吓到郁秋染。她笑眯眯地扫视过众人,在她“核善”的目光中,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减弱了声音。
郁秋染摸了摸下巴:“刚才四哥说要用社会人的方式来解决,可以啊。”
“社会染”打了个响指。女仆姐姐笑着按了一下手里的微型投影仪,在空中投出了一个虚拟光屏,里面播放着一段影像。
正是刚刚众人神情癫狂“追求梦想”,群魔乱舞的社死现场。
花家兄姐被迫回顾自己的丑态,脸色红白交加,僵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知何时戴上墨镜的郁秋染声调异常冷酷:“诸位比我年纪大,认识的人更多,想必也很希望更广的人脉里都看到自己‘昂扬的风采’吧。”
众人神色僵硬,一言不发,看着她在另一个女仆端着的托盘里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一根玫瑰金链子给花澄雅戴上。
郁秋染手臂往花澄雅身后的椅背上一搭,翘起二郎腿:“阿澄是我罩着的人,你们最好还是思量思量,怎么在他脱离一事上,帮着他劝服花家主。”
她用食指挑着扣环,咻咻咻转着控制录像播放的小遥控器:“其他多余的事不要做,我可比你们想象得,要社会得多。”
浑身散发着大佬气场的郁秋染,下巴朝着包厢门口的方向抬了抬:“三秒钟时间,从我面前消失。”
花家众兄姐眼神愤恨不甘,脚却很听话地飞快舞动起来,迅速消失在包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