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稚一愣,缓缓的收回了手,看向宫翌的表情有点复杂。
对比起自己,其实她哥哥也……挺难的。
她叹了口气,又听宫翌继续说:“你很久没有这么暴躁了,你跟我说,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姓沈的。刚才打哥哥,是因为做贼心虚?”
宫稚:“……”
她明明坦荡荡,结果被这么一说,倒是莫名其妙的涌上一股心虚感。宫稚忍不住又打了宫翌几下,这才罢休,明智的转过了话题:“那些传闻是怎么回事。”
“爸妈都知道了,能不夸张吗?”宫翌看了宫稚一眼,见她的表情渐渐的沉静下来,也算是放了心,这才说道。
宫稚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们怎么做?”
“传得太快,也许是有人做推手。”宫翌手掌交叠,放在膝盖上。
“是翁家那些人?”
宫翌顿时拧起眉:“现在还不确认,不排除翁家人仗着我两家的交情,用这话给我们家施压。”
不嫁女儿,传闻传得那么厉害了。不注资,那就是没心没肺,这么多年的朋友白当。
宫稚倒是有其他想法:“看来翁家是被咬下好大一块,否则不会这么拼。”她看向宫翌,“关于你跟我朋友的传闻,或许也是其中一环。消息传出去,朱家肯定会让你拿出个说法。到时候只怕宫家要忙乱一阵,正好给人可乘之机。”
宫翌一愣,这点他没有想到,对比起宫稚而言,他想得还是有些浅了。宫翌觉得对不起妹妹,心中充满了内疚。宫稚从小聪明老成,在宫翌少年时代,他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继承家业的应该是妹妹,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