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过了,你没回答。我怕你晕倒在里面。”
秦烟回答着,把温热的白水放在沈舒的床头柜上,她盯着沈舒:“如果你答应我在你卧室里放监控,我也可以每次都敲门,直到你响应。”
“……想都别想。”沈舒回答着,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秦烟,“放监控的是变态行为!”
“我只是担心你。”
秦烟坐在了一旁。旁边有一块巨大的地毯,地毯上放着一把非常舒服的黑胡桃木单人沙发,布垫舒适,可以容整个人都窝进去。秦烟坐在那里,一双大长腿松松垮垮的伸直,她捞起一旁的毛毯,搭在自己的腿上,见沈舒还没有起床的意思,挑了下眉。
“你裸睡?”
沈舒:“……没有。”
秦烟:“那你为什么把自己裹成这样?害羞?”
一旁的柜子里散落着几本杂志,秦烟看了眼,都属于小众的手工圈子的杂志,带有制作者鲜明的个人印记。她拿起来,翻开一页,扫了过去。
沈舒看着秦烟一副主人的作态,后槽牙磨了磨:“我不害羞,只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
秦烟翻过一页,头也没抬:“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姐姐。在父母去世后,你再没有比我更亲近的亲人。”
沈舒快速的下床,她当然不服气,只是一边套了个外套,一边说:“谁说的,我还有女儿……我的女儿才是我最亲近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