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次性提出的问题太多,若是依次回答便未免显得缺乏气势,于是元新歌避重轻,回应了另一个几乎完全消失在tioteo记忆中的问句:“不是只会空谈,对的能力毫无了解的是您,为了证明真实性,现在大概是时候告诉您了,于那时在中留下痕迹的
东西到底是么。”
tioteo微微一愣,他一时没能从两人曾进行的任何对话中捕捉到相字句,不过好在元新歌没留下余裕使他接话,那少年将右抬在胸前,虚虚比了一个食指略微蜷缩的势,为接下来将给出的答案做出提示。
“是枪哦。”
“握那把枪,有一定能力反抗没有冲出衣柜守护父母,因为从被朝杀方向教养的孩子通常不会以卵击石,即使受到伤害的是他所谓的主人。”元新歌笑说道,他假装扣动扳机,神态轻松,“如果当时找到的不是您,结果或许会有些变化,至少有把握杀死打开衣柜门的那一人,这是五岁的能做到的事情。”
短短两句话中透露了太多秘密,使tioteo脑内尘封的记忆重新浮上水面。tioteo中闪过无数念头,最终定格在肯定的答案上:虽然没有其他加具有说服力的证据,但他实际上已经信了大半。
如果元新歌所言为虚,那么没有好的理由解释他们所判定为“异常”的一切了:过于早熟从而做出的长远谋划与骗过所有人的精湛演技,极其强大的理素质与经过无数次训练才能练的模式化杀人法,不能被轻易揣摩的内活动与对他人思想的准确把控。
——那对贵族夫妇收养元新歌显然另有所图,他们将无依无靠的幼童带入家中,用收养的名义将大多数事情变得合理化,以此掩人耳目。而对于元新歌来说,养父母以衣食作为报酬,换取了他支配自己身体与思想的自由。
如果不是那场外,或许元新歌此时也不会作为一个尚且能够表现出个人感情的少年站在人前侃侃而谈,他可能会被训化为贵族下最忠实的恶犬,以为他们解决一些不便于用堂堂正正之段解决的麻烦。
似乎每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都会在身边保留这样一群死士作为护卫,但显然tioteo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所有计划,还没等享受到悉教养的元新歌为他们带来的安全感,先因一时善举而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在把被许多大人衣物埋起的元新歌从束缚中拉出时,tioteo曾蹲下身子迅速为他检查身上是否有明显伤痕需紧急处理,在他的目光扫到元新歌那时,男孩下识便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拳头,这个动作吸引了tioteo的注力,他开始怀疑那处存在伤口。
于是tioteo耐地握住元新歌的右,以轻柔不可抗拒的力量打开紧紧蜷缩在一起的五根指,令人感到安的是男孩白净又柔软的中只有某种硬物的压痕,并未有任何过于明显的伤痕。
“有么伤到你了吗?”tioteo低声问道,“你的里有很深的压痕,会不舒服吗?”
元新歌只是摇头,他沉默,像是之后十年内惯常做的那样——沉默,他用沉默藏起一切攻击性,效果奇佳,未曾被任何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