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战发现小昏君还挺得意，“你在想什么？”

“想你。”

“我在你面前。你在想什么？”颜战又问一遍。

这个人怪得很，跟他说实话非是不听，偏要掺杂有点假话：“我在想，你那么厉害，是怎么死的。”

颜战的手掌覆上她的后颈，将她按进怀里。

头顶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听上去苏苏的：“蠢死的。”

蓝蓓蓓：……

哈哈哈哈哈哈！

颜战：“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蓝蓓蓓：“是。你紧不紧张？”

他紧张。

怕她发现他其实是潜在她身边的杀手。

事隔经年，当事人全都死了，没人可以替他作证，如果小昏君想起来一半忘一半，他说不清楚，到时她闹脾气可能会很麻烦。

所以干脆坦白。

颜战长话短说，用那种轻描淡写到你不好意思追究的语气：“我本来要杀你，但后来我改变了主意。我背叛了我的义父，就是那个被你制了跪像的右丞相。他死后他的儿子收回了我手上的暗卫，悄悄潜进你的寝殿试图刺杀，里应外合准备一场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