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皇上会生恼,珍兄也不会说那句‘如果想进宫’了。”特地把这句说出来,也就说皇上见不见他都无妨。
“皇上也知道们家的心思,”易修珍又另移过去一子做补救之回,嘴里说道,“知道舅兄不敢他的眼皮子底下拉一把,但不同,由举荐,皇上只会把也当他的,而不会认为舅兄结私营党。”
“春闱也没多久了,珍兄就让考罢,到时也好让皇上见见到底有没有学识……”狄禹祥笑道。
“现也可以让皇上见见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易修珍还是不认同狄禹祥的韬光养晦,按他所知,眼前这个小子已把易国多数子史文经记于脑海,有这本领,已强过太多。
“如王爷刚才所言,”狄禹祥微微一笑,“永叔现只读有千卷书还未行及万里路,多数所知也仅从书上所得,万万未到有真材实料之地,待春闱过后,如若能及第,知道这千卷书没有白读,到时再跟随王爷行那万里之路?”
“愿与回大冕?”易修珍不由精神一振。
狄禹祥失笑,与他拱手道,“承蒙王爷看得起,永叔愿为圣上与王爷效犬马之劳。”
他知道,皇上与易王都想吞并大冕周围那两个战伤累累,但物产丰富的小国,为易朝开拓疆土。
“别跟来这套虚礼,”总算从这滑得流油的小子嘴里得了句准话,易修珍也不愿再装模作样与他下棋了,他抛了手中的棋,长手一捞,把与黑子玩得不亦乐乎的长南抱起立到腿上站妥,任由咯咯笑着叫他义父的长南扯着他的头发,与狄禹祥道,“今个儿晚上就进宫,让皇上帮找礼官算日子,来日就让小媳妇与上门提亲去。”
狄禹祥点了下头,也放了手中的子,与易修珍坦言道,“珠珠怀有身孕,按之意,是不想她去进奏院那地方了,但因是王爷的亲事,她说的媒,提亲之日只得让她去上一趟,但之前要跟舅兄透个气,作些准备,以防万一。”
“这么谨慎干嘛?”易修珍抱珍宝一样地把长南抱到腿上坐着,爱惜地看了小家伙一眼,方与他父亲道,“想说就说,相信为,不会道有他心,再说了,这心操的也未免太多,提亲的事,按舅兄之能,他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