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被拉高,掩去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春意,他修长的指尖在被子里寻觅,摩挲着女人身体最为敏感的地带,在我喘息声连连,再也控制不住之际,一个挺身将自己埋入。

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庞大的空虚感被巨大的他充斥、填满,灼热难忍的刺痛感在他温柔的亲吻下快速消失。

紧接着袭来的无限喜悦让我尽情大喊出声。

他说过,喜欢我坦率无忧的个性,喜欢我在承欢之时用最直接的声音告诉他“我爱他”。

此时也是一样,我的每一次尽情的声音都是下一次撞击的力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悦。

我们融为一体,我攀附着他,共进退,一同走向云端,彼此契合得天衣无缝,直到纷纷融化……

“烟儿……”他一遍遍地在我耳边唤着我的名字。

“嗯……”

频临又一次的狂喜之前,他失控地吻住我:“烟儿,叫我的名字。”

我紧紧将他抱着,承受着不知道第几次眩晕,喘得厉害,低低唤他:“解、忧……解忧……”

时间静止。

“茗烟!”那双一夜满满柔情的眸子如决堤的黄河水,波涛汹涌的怒气将我震慑,加快变得毫不怜惜的律动让我在恍惚中清醒,只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快意将我再次带入另一个世界,只是这一次,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第二天中午

门外传来的嘘嘘声将我吵醒,睁开眼睛,头晕目眩,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会儿,全身酸痛的不行,忍不住痛苦地哼哼几声,这么一动,腿间更是疼得厉害,我呆了一呆。

这是怎么回事?

顾不上疼痛,我惊诧地爬起来撩开帐子,看到榻边散落一地的衣裙,我觉得我明白了什么,差点没哭出来。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我掀开被子,床单虽也是红色,但那明显潮湿布满污渍的位置证实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