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这步骤似乎不对。

今日他是新郎,我是新娘,照理他应当先挑开我头上的盖头,几番对视、几番激情,将生米煮成熟饭,翻云覆雨之后我委曲求全、楚楚可怜依在他肩上,他淡淡道一声“我会对你负责的”才是。

“不吃东西哪儿来的力气对付本王。”

没错,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未免太不像话了!回过神来,我张嘴就吃。

他甚是满意的样子,配合地将一块块点心搬过来喂我,一言不发。

直到一碟点心见底,“怎么不说话?不吵不闹,不像你的风格。”他说。

我实在不想破坏这沉闷的气氛,便没告诉他:其实我是饿得紧,没空说话。

见我不语,他放下碟子,“茗烟,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实在不是故意摆架子,只是不能理解他突然的转变。这般迫切、不顾我感受用圣旨强压将我明媒正娶过来,究竟是何用意。

见他就要发作,我才开口,打算解释:“他看起来太像解忧了,我只是想确认他……”

“茗烟!”他打断我:“如果你要找的人是逸之,本王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我下意识问:“王爷何出此言?”

闻言他冷笑:“这么紧张?”一把撩开我头上的盖头,冷冽的眸光逼视着我的脸,气愤的双瞳之中闪过一丝惊艳,似乎愣了一下,而后眼波散去,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女人,晋楚的王妃,圣火教的夫人,若有人胆敢对你有非分之想……将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