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裕亲王的姑姑,我长叹一声,拿人钱财不与人消灾,有违职业道德呀!
“丫头,你叹什么气?”楚安带过跳过来时那只陷阱,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摇头:“你不会明白的。”
“有心事,不高兴?”
我不吝啬地朝他投去感激一撇:“不用安慰我了。”
“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他接着道。
……
回到驿站的路程,我一句话也没跟他说!
刚上楼梯,芸娘就匆匆忙忙跑来,喘气呼呼道:“恩公可算回来了,宝阳姑娘寻死觅活的在烟姑娘门外,说烟姑娘把您拐走了,再不交人就要把驿站给拆了!”
疯狂汗颜之。
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骨爬上去,宝阳郡主果然在门口拳打脚踢,可怜了那扇单薄的门框被她踢得一晃一晃的。驿站老板娘如若无事地招待着客人,连店小二都没有要劝说她的意思。在这两国交界处,他们许是早已见惯这类人士,已不足为奇。
“出来!茗烟!你给我出来!”
“呃……我在你背后。”我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