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位老人家,义父说年轻人要多顺着老人家,只好勉为其难顺着她的意答应了:“成交!”

收了楚夫人的三万两白银(对,不是黄金是白银,她耍诈!),我在她的院子里住下了。

楚夫人奉我为贵宾,好吃好住盛情款待,虽然谈判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招吃了哑巴亏,出于她温婉友善的每日一笑,我只能假装大度地忍着。

其实我不作声的原因还有一个。

这两天外头盛传一件事情。

外面的人都说,自从那个不要命嫁给裕亲王十三天半,暂时还没有翘辫子(大概是这意思。)的女人走了以后,王爷吐血的次数越发频繁。

听到这个消息我莫名伤感,不知道楚夫人要把我留到几时,裕亲王要是突然……

呃……不义之财不可取、不义之财不可取!

虽然裕亲王入住中原不久,王府也是新建成的,但早前这位裕亲王很深得民心。但凡晋楚国境内的民众都知道,裕亲王是皇帝最得力的右臂,也是晋楚出谋划策最为神机妙算的军师,年龄相貌成迷,更是助长好奇的人群向其靠拢意欲揭破谜团。

在王府的日子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这一面,传到我耳朵里的无非就是:王爷又吐血啦!怪只怪天妒英才,让他命格古怪,身体虚弱,照传言说的那样每次吐血大概半碗的血,正常人也吐不了几天,阿弥陀佛。

顾虑只持续了一天,第二天楚夫人就通知王府家丁来接我回去。

稀里糊涂定终生,‘风风光光’嫁了人(新郎官酱油都没有出来打一下。)独自一人度春宵,狼狈窜逃出王府,如今又被威逼利用送回去。想当年我三十岁的时候都没有嫁出去,如今刚下山就成了有夫之妇,命运真乃坎坷曲折上天不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