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洲也笑了:“妈,我确实问题也大,没有做到丈夫的角色。”
“是吗?”赵荔问乔眠:“乔眠,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何长洲将乔眠护在身后,他笑着很随和,声音有力:“是的,妈。”
“不是,”乔眠站出来,“问题大部分出在我身上。”
赵荔倒是很有兴趣等着她的下文。何长洲却将她往身后拉,对上赵荔的目光说:“妈,事有一但不会有二。经过这件事,我和乔眠都慎重考虑过,不再是当作儿戏。”
赵荔靠回沙发背,“既然这样,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件事。”
何长洲点头:“妈,您说。”
从始至终都是两人在说,乔眠连个插话的余地都没有。反倒是何长洲抓她抓得很紧。乔眠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低头沉思。
赵荔还想再说什么事?她心想,她还能提出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乔眠之前就想过深造,不过我没同意。”赵荔笑笑地看着何长洲,“临大有乔眠父亲认识的人,之前我偶然听到一件事。”
经赵荔这么一讲,乔眠突然想到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可以说,这件事相当于也是吵闹的导/火/索之一。虽然全过程都被他们忽略了。
“乔眠你说吧,”赵荔说:“毕竟是关于你的事,我希望你自己说出来。”
乔眠看看何长洲再看看赵荔,末了,她说:“申请书已经被我退回,进修我不去了。”
说到进修一事,何长洲这才明白赵荔要说的是什么事。他小拇指划过乔眠的手背,算是一种温柔的警告。
“长洲,我想乔眠大约没跟你说过这事,我想听你的想法。”
“这事,乔眠跟我说过。”手上突然被握紧,何长洲笑着看向施压者,他说:“不过这件事我跟乔眠的意见确实不统一。”
“我公司明年正好有一个外派名额,外派地点就在英国,我目前正在争取这个机会。正好到时也赶上乔眠的时间。”说到这里他笑笑:“不过乔眠好像不怎么同意。”
说到这里,赵荔不禁笑了。一番谈话下来,她大概明白了何长洲的意思。乔眠在这场对话里始终是个被保护的人,她甚至什么都不用说,有人已经帮她想好所有的退路。也算当初没看错人。
目的已经达到,好像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她看着乔眠,笑着说:“既然你们这样想,那最好不过。”
过了会,她起身,说:“好久没回来了,我也该回家了。”
乔眠不免红了眼眶,“妈。”
赵荔想伸手去摸摸她,只是伸到半空她又收回,无声放下,说:“你送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