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荔此时还是坚硬的态度:“她们说她们的,你自己有什么你自己清楚就好。”
乔眠早猜到赵荔会说什么,她听到这些话,没有任何的震惊,反而点头,“对,我初中连一个玩得好的朋友没有,平时生病请假了,都没有人打电话过来,问我病情,告诉我作业。你觉得我只要读书好,考上好高中就行了。”
“乔眠,你回头看看,她们现在怎么样,有着什么样的人生,又看看你自己。不是我管着你,你后来能考上一中都未必。”
“妈,你刚才说了。管别人做什么,我自己好不就行了。”乔眠原话返还。
赵荔仍旧笑:“乔眠,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现在翅膀硬了,觉得我管不了你,是吧?”
高可可睡得不安稳,一直有争吵的声音远远传来。她用被子包裹住自己,仍是没有多大用处。
翻来覆去,脑袋又实在疼,她只好起床。周遭都是陌生的环境,她下床,又环顾四周,这才想起现在她正在乔眠家的客房。
脑袋阵阵疼,她大致回想了一下,才依稀想起昨晚酒喝得太多了,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无从想起。不过现在既然在乔眠家,那应该是乔眠去接自己的。
想到这里,后怕与庆幸同时盘踞在她的脑海里。
门外隐隐约约有声音传进来,两道声音都有些熟悉,一道是乔眠的,另一道却有些想不起。她想了想,抓抓头发,走到门口,打开门。
高可可出现在二楼的拐角处时。乔眠正抹着脸,说:“妈,你不要这样。”
赵荔反唇相讥:“你现在说的做的不就是在证实我的话。”
高可可觉得很尴尬,一个宿醉的人在朋友家见证了,朋友与妈妈的吵架,况且,这个妈妈曾经对自己还多有颇词。高可可剩余的酒意,此时全然清醒。她悄悄地转身往回走,想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等赵荔走了,她再出来。
可惜事与愿违,她走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乎,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装饰花瓶。
这边的动静惊扰了一心沉浸在争吵的母女。
乔眠顿然头疼,反之赵荔却是皱眉,先是回头看看楼上,又回过来看看乔眠:“我说刚才怎么叫我换个地方说话。乔眠,楼上是谁?”
“我一个朋友。”乔眠轻轻说道。
“别不是不三不四的朋友。”赵荔说着就往楼梯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奚落乔眠:“别以为你离婚就可以乱来。”
乔眠闭眼深呼吸,安慰自己不要因为母亲此时的话语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