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洲无辜:“离婚是事实,这也是解决方法。”
这句话就像一把锋锐的刀直直朝乔眠袭去,她算是明白了,他这是要与她井水不犯河水。乔眠自嘲笑笑:“我明白了。”
何长洲没深思她这话里的明白,是指明白了什么,他暂时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揣测,只是敷衍地说:“你明白就好。”
两人在孩子话题上,总要闹得天翻地覆,他并不想与她多掰扯这个话题,这会让他想起之前的几次吵架。
是以一夜无话,彼此相安无事。
第二天两人早早地从赵荔处离开,先是回海湾区搬东西,而后朝老宅驶去。
老宅四周都是临城本地人家,这里的过年氛围比赵荔那里更浓一些。
两人刚踏进家门,就听到小孩子的声音。
何长洲只是愣了一瞬,转眼又恢复常态往里走,倒是乔眠不免又陷入另一场头疼中。
齐玥正抱着隔壁李家的小孙子在逗玩,听到正厅有声响,以为是邻居过来串门,抱着小孩出来一看,是儿子和儿媳妇。
顿时笑得眉开眼笑:“这么早?怎么不在亲家母那里多呆一会?”
何长洲在放东西,乔眠笑笑地唤了声妈,然后说:“我妈怕路上堵,让我们早点出发。”
齐玥点点头,然后说:“外面冷吧,到后院暖和会。”
几人走到后院。
何继群在泡茶。身旁坐着陶然,正低着头,一副失落又委屈的模样。
这段时间同何长洲吵闹,乔眠很长一段时间没与陶然见过面,只有偶尔几次在微信上聊过天。
只见平日里平和稳重的何继群这会有些低着声音道:“陶然,你不要再闹了。”
虽是声音低,乔眠这边也不免朝他们方向看去。
她疑惑地看向何长洲,无声询问。
何长洲觉得头又疼了,只是握着乔眠的手,暗示他别管,然后自己走上前。
“爸。”
何继群看看他,点点头。而后又盯着陶然:“初三见一面,没什么问题就定下来。”
听这个意思,是陶然之前相亲的事。何长洲还在细细琢磨着。
从刚才就一直保持沉默的陶然这时出声:“伯伯,我又不喜欢他,定什么?”
听到她这话,何继群也不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他慢悠悠地品了会茶,茶香沁鼻,他这才缓缓道:“然然,喜欢在一段长久的婚姻里占不了多大的比重。你要想想,你与这个人生活,磨合的是脾性,是彼此的习惯。过日子不必轰轰烈烈,平淡才是真。”
陶然辩解:“可我又不喜欢他,我怎么适应他,怎么跟他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