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因为今年旅游产业的盛大,临城大学开始限制外来车辆和游客进入。乔眠指着前面的位置,说:“我就在那里下。”
何长洲皱眉看她:“我送你到门口。”
“不用,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待会你车挪不出来。”
何长洲依照她意,在离学校五十米处停下。乔眠解安全带的空隙,何长洲盯着前方来来往往的路人看,手指富有节奏地敲击方向盘。
乔眠拎着电脑包,打开车门,要下车前朝他道别:“我先去学校了。”这话说得好像不够味,她想了想,又说:“今天早上谢谢你。”
何长洲不以为意地笑笑:“我是你老公,这不是应该的吗?”
乔眠面上浮上一阵涩意,看着很不自然。须臾之间,她很快将这股不自然压下,换上轻松的神情,她急忙抓过一旁的电脑包就要走人。
何长洲侧身抓住她的手腕,他问:“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乔老师?乔老师?”乔眠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旁边的李老师叫了好多声,手掌在他面前晃了好一会儿,她才恍过神。
“啊,不好意思。”乔眠匆忙之下‘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李老师怎么了吗?”
李老师一笑,指着她左侧的手机说:“我听你手机响了很久了,你都没注意到,提醒你下。”
乔眠拿过手机打开一看,三个未接来电,全是高可可打来的。
她急忙向李老师道谢:“谢谢李老师,我刚刚在想学生实验的事。”
李老师也不甚在意,抱着一本专业书就要走:“我
第一二节 有课先去一教了,待会十点半还有我们组的会议,你别忘了。”
“好,谢谢您提醒。”
乔眠是整个新二教最年轻的老师,因为家里有关系,她研究生毕业后便回到临城大学当讲师。周围的老师或多或少都知道她这层关系,办公室老师们都是博士毕业后走正规程序进来的,起初对乔眠便也有点看不上眼。好在乔眠也安分,本职工作认真负责,态度也诚恳,其他老师们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平时院里有什么通知、会议也会口口相传互相提醒。
在高校里面评职称是关键,乔眠近年来一直想往上深造,但因为后来和何长洲结婚,读博的打算又被她暂且搁下。
她之前研究生期间跟的导师在临城大学有个师弟,导师打了个招呼,乔眠来了临城大学之后,一些课题研究便是跟着这个老师在做。适逢今年老师分到带应届毕业生论文的名额,合着商量了下,便把手头的几个学生交给乔眠管,然后隔断时间开个会,了解一下学生们论文的进度和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