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宣：“……”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唐致，话却是对沈年说的，“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

沈年拿起白色的包包跟在唐承宣身后，他跟往常一样安静又冷漠，车开到半中央他才缓缓开口，“记恨我？”

“我可不敢。”她侧过脸，手腕还有些疼。

本来唐承宣很配合，沈年得意地看着他单手被铐在床上衣衫凌乱的样子。

谁知道后来他不知道从哪拿出钥匙，哑声问，“玩够了吧，是不是该我了？”

老狐狸。

唐承宣低头打开电脑，“在心里骂我？”

这都被他发现了。

“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吗？到时候怎么过？”

唐承宣指尖一顿，眼前闪现多年前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这个送你。”

他未曾低头看一眼，转身就要走。

“我就是想报答你。”

“我说了。“唐承宣居高临下地看她，“我不缺钱。”

那时沈年的心大概是伤透了。礼物送的是感情，他说不缺钱也就代表着，那件东西和橱窗里的并没有多大区别。

唐承宣其实不过生日，但想到沈年会送自己礼物，于是假装不在意地说，“就在家里过吧，到时候买个蛋糕。”

沈年若有所思，“好。”

“还有，步彤彤我已经把她调到其他部门了。”

“哦。”沈年假装无所谓，嗤笑一声，“我比她年轻比她好看比她优秀，我才不怕她。”

不怕昨天还质问他？

唐承宣难得撩起唇，喉咙里揉出笑声。

沈年被这小声激怒了，偏过头拽住他的领带，“有点老牛吃嫩草的自觉，别在外面沾花惹草。”

他拧了拧眉，顿了顿，“好，嫩草。”

沈年：“……”一种植物。

“明天陪我出差？”

沈年想了想，“不去，你让许意陪你去，机票和酒店我都已经订好了。”

“嗯？”

“我还想要点自己的生活呢，整天跟你腻在一起，不烦吗？”

唐承宣张了张唇，没说话。他没办法反驳，“出去好好玩。”

沈年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他心情不好，没心没肺地看向窗外。唐承宣突然有一种，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的感觉。

他唇角扯了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周二是唐承宣的生日，趁着唐承宣不在，沈年跟总裁办其他人商量着给唐承宣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