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诧异道:原是如此,可我看你今日,面色红润,并无半分不适。你肚子不疼吗?我记得我来月信的时候,肚子疼得要死,整日里都跟虚脱了一般。
花照水淡淡的恩了一声,道:许是这些日子调养的好,身上不寒了,便也没那么疼了。再者,我早已经习惯,倒是没那么不舒服。
听到这话,柳扶风愣了一会儿,这才叹口气道:习惯女人是真不容易啊,就算是不疼,也是不舒服的。可你偏偏说习惯了,想来是受了多年的苦,真是让人心疼。
说起来,这点疼对花照水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当初在丞相府,花映月心情不好的时候,对她动辄便是抽鞭子。
那个时候,身上伤痕累累,可比这要疼多了。
想到这,花照水突然问:花映月如今关在东宫内牢,你可找人去查探过?
柳扶风自然不会放过对付花映月的机会,听到花照水问这话,他忙点了点头:当然查探过,如今尚还有一口气。太子也不敢叫人打死了她,只能慢慢折磨。她倒是还算可以了,还能撑到这个时候。想必,她熬着一口气不死,就是等着她父亲救她呢。
没准,人家心里还有个公主梦呢。
花照水轻呵了一声,又问:那丞相府那边呢?丞相夫人,可也不会坐以待毙吧?
柳扶风道:那她又能怎么办呢?丞相府外重兵把守,她还能翻出去不成?白家人现在,都恨不能跟她断了联系,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犯忌讳。说来,还是淑妃有先见之明,早早便与她不往来了。
我昨日,还听白少师说,他只有淑妃娘娘一个姐姐。丞相府那位,与他并不相干。
白少师与丞相府白凝霜才是一母同胞,淑妃娘娘不过是他的庶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