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倒是与墨亲王还有花照水同坐一桌。
太子倒是没理会花照水,一直在问柳扶蕴的话。
柳扶蕴倒是应对自如,无论是太子是暗藏机锋,还是巧设陷阱,他都能一一化解,避其锋芒。
太子许是觉得没劲,便也没再为难,转而将头转向了花照水。
四弟,你和侧妃近日可还好啊?
花照水微微一笑:劳殿下费心了,一切都好。
太子却突然阴了脸,冷冷道:你们过得好,本宫过得可不好。本宫当日在宫里受的罪,怕是永远都忘不了了。当日真相到底如何,想必四弟比本宫更加清楚。这个账,本宫早晚都是要跟你算的。
柳扶蕴闻言微微蹙眉,他正打算让花照水不必回应,谁知道花照水却笑道:当日,太子的妾室花氏和太子一道将本王的侧妃引入后殿欺辱,父皇和淑母妃都在场,怕是抵赖不得的。今日,本是三哥大婚,殿下也已经解了禁足,当日之事已然过去。侧妃虽受了委屈,可父皇也已经加以安慰。殿下放心,本王和侧妃,是不会再多加计较的。
太子顿时拍桌而起,怒目而视道:好一张巧嘴,你以为你三言两语便能颠倒黑白吗?
花照水亦不甘示弱地望着他:黑与白早有定论,世人也皆有眼睛可看。本王身有残疾,自幼便弱人一等。若殿下以为本王及侧妃是任人可欺之辈,本王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殿下到底还未登大位,父皇春秋正盛,太子殿下也不必以权压人。
这一桌顿时闹开,周围恭贺和丝竹之声亦是戛然而止。
太子脸色铁青,指着花照水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