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奇修点了点头,倒也没有与她纠结这轮转盘。

他沉吟稍许,又从怀中拿出了另外一物。

花照水不解:这是何物?

温奇修脸色微红,似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你我的八字庚帖。

花照水一惊,盯着那保存完好的庚帖,一时间竟忘了动手去拿。

妹妹你还尚在襁褓中时,扶桑前辈便与我父亲交换了咱们的八字,订下了这婚事。故而,在下从幼年开始,便知道花二姑娘是我未来的妻。

花照水蹙眉道:可是,我听说,我母亲是难产而死。

温奇修忙反驳道:这怎么可能?你满月之时,我父亲还曾带着我,去花府看过你。当时你父亲,待你母亲尚可。

花照水深吸了一口气,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譬如,丞相府的人,为何说母亲是难产而死?

又比如,既然花丞相当年对她母亲尚可,那为何后来,提起她生母之时,又如此咬牙切齿?

这各中内情,恐怕只有花丞相本人能说得清了。

温奇修那方又道:实在惭愧,本该早点上门与花丞相谈及此事,只是去年,花二姑娘及笄之时,在下尚在外地游历,未能及时赶回,只送了一份礼物,送到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