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被呛出了眼泪,捂着腹部,良久才开了口:这是什么东西?
花照水始终笑眯眯地望着她:我方才说了啊,这是清凉降火的茶,还是陛父皇赏赐的。怎么?花小姐不喜欢这个味道?
花映月从他的眼神里,总看出了一丝捉弄的意味。可她不敢问,只好讪讪道:可能是我喝不惯吧,多谢王爷赐茶。
花照水点了点头,特意吩咐七刀道:既是花小姐喜欢,这茶便时常给花小姐备着。七刀,吩咐下去。日后花小姐若来,只泡这个茶便可。
花映月愣怔几许,待口中的苦涩味道散去几分,她才终于步入了正题。
时候不早了,我也不愿打扰王爷休息。其实我今日来,是想跟王爷再要些那日的药。若王爷方便的话
你要那个药做什么?难道你杀人上瘾,害死了一个庶妹还不够,还要害旁的什么人?花照水声冷如刀,显然不愿再忍了。
花映月亦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她不明白柳扶风是因何事不高兴,可她取药要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王爷,坏就坏在,那小贱人命大,根本没死成。如今被我表哥救回来了不说,还日夜命人守着她,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番话说完,连花照水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你那庶妹没死?
没死的话,那她身体的人,是谁?
很快,花映月便给了她答案。
我也很好奇,她被灌了半碗药下去,身上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在荒山上流血一夜,怎么可能不死?可那丫头,偏偏就活下来了。不仅活下来了,她还疯了一般,说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