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华渊那么说,她又有些心虚,华渊似乎真的觉得她是诚意满满送礼物的,但其实不是。而且再一想到华渊在华家的处境,她突然觉得也不是那么肉痛了。
咳,华渊,是有那么一点可怜,这表他喜欢就送他吧。
她,颜谙,就是这么大方。
因为这块表,谢席尔的事就算是过去了,两个人的冷战也结束了,但昨天晚上那个吻,谁也没有提。
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华渊不记得了,颜谙也不记得了。
只是——
亲了就不认账了,狗东西!
颜谙心里磨牙,面上还得高高兴兴把华渊送出去,她手里握着的华渊的把柄,她终究还是没说出去。
比如那次在酒店,华渊为什么会在晚上出门,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算了,折腾这么久,再不和好真的垮了怎么办,她和华渊的感情建立在种种欺骗上,本来就脆弱,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
颜谙自己把自己说服了,这才回去睡觉,她还得想想,该给颜黎重新买个什么礼物。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颜谙又听到了熟悉的抓门声,霸王真是起得比鸡早。她起床把落地窗打开,霸王嗖的一下蹿了进来。
一转眼,猫就没影了。
颜谙翻了白眼,把头发扎起来去到洗手间洗漱,她早上九点钟上班,通常七点钟起床。
等她洗漱完想弄早餐时,门铃响了。
颜谙过去开门,门外是穿着居家服的华渊,看到颜谙出来,华渊举起手里的碗:“谙谙,说好了要给我做一星期早餐,结果这么久了,我一顿也没吃到。”
“啊?”还有这回事?颜谙想了想,好像是有,就在和谢席尔晚上约饭的那天开始,她好像是说了要给华渊做早饭。
“你忘了。”华渊控诉道,他端着自己的碗进了门,“你不是还怪我跟踪你,所以才看到你和谢席尔吃饭?其实那天本来是你给我做早饭的第一天。”
“但我早上等了好久你都没来,就准备下午去公司逮你,结果我刚到你们公司楼下,就看到你上了那画家的车,我心里不开心,又怕你出事,就跟着你们走了,结果在停车场耽误了一点时间。”
“所以我不是故意跟踪你,”华渊回过头,他把碗放桌上,“我只是担心你。”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当然,我还有点吃醋,你忘了给我做早餐,却跑去和其他男人吃饭。”
颜谙一脸震惊,搞半天,这场冷战的导火索竟然是她忘了给华渊做早饭?
她要是早上没忘,华渊就不会来公司逮她,也就不会看到她和谢席尔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