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琪苦着脸,“我好怕我等一下腿软!”那样多的人看着,她万一稳不住,丢了丑, 怕没一日就能传得满城皆知。
阿瑶见她着实害怕, 叫她的丫鬟给她倒茶,柔声道:“都是你的亲属,就是腿软也没什么。”
“再说了,文琪你今日这样好看, 别人那还会注意到你腿软不软。”
这样的场面,阿瑶也未曾经历过,只得这样安慰她。
阿瑶语气平和,声音又悦耳,又是这样的秀气美丽,望着袁文琪的时候,袁文琪只觉得心平气和,一时到没那么紧张了。
“我方才叫丫鬟在前院瞧了,听说你兄长生得十分俊朗。”
袁文琪有心情同她扯闲话,语气非常向往,曹文吉不同于他明艳张扬的妹妹曹文英,生得只能说是有些秀气,叫袁文琪很是嫌弃。
阿瑶闻言一愣,如远山芙蓉般的秀眉蹙了蹙,“我兄长没有戴面具吗?”
袁文琪闻言也有些奇怪,“城里的人都好奇呢,生得那样一副好模样,偏偏要戴着一副面具。”袁文琪还没说实话,平日里李淮修出门必佩剑,眼神冷漠,还叫不少人给他取了个玉面罗刹的诨号,还有不少女郎悄悄打听他,暗送秋波的事情也没少做,只是李淮修从未回应过罢了。
袁文琪好奇道:“你兄长为何要带个面具呢?”
阿瑶也不知道,她自己都从未见过李淮修的样貌,现在不免有些难受,她勉强敷衍过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阿瑶都有些恍惚,李淮修难不成是只在她一个人面前带面具吗?他为什么要这般呢?
及笄礼的时间很宽松,并不急着做什么,阿瑶来的很早,袁文琪的一些手帕交都还没来,阿瑶就打起精神又陪着她吃了些垫肚子的糕点,就听见外边有人在求见。
袁文琪一听就知道是谁,有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这个曹文吉,真是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