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摇摇头,觉得老夫人已经有些疯魔了,“老夫人,您说错了,不是本宫忍不忍心,是她自己做这些事情的事情从不考虑旁人的感受,她犯的错,同本宫没有任何关系。”
一旁的拂冬适时地端上一个托盘,阿瑶抬抬手,拂冬就端到了老夫人面前。
阿瑶的眼神变得怜悯,“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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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上还吵吵嚷嚷没个结论,中途用了各府上送来的膳食,统共没一个时辰就又开始吵了。
有人提议要顺着淮王,如今这个形势,一个不好,外头的大军随时都有可能杀进来。不说汴州了,自个的性命都在瞬息之间。
孙御史听得直冒火,坚决不肯开门迎了淮王。
简直唾沫星子都说干了,直嚷嚷着这是叛国,这是有违人臣!
这话说得合该叫孙御史自个脸红,他的主子镇南王如今勾结乞明人的罪证还热乎着呢,再往上说,元帝当年不也是前朝旧臣吗,还是给弘章太子牵马搬凳的,这又高贵到哪里去了。
京兆尹最讨厌他这样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全是为了自己的小人,这会都懒得搭理他。
还以为镇南王能起势呢,汴州隔京城十万八千里,不说汴州如今有没有得到消息,淮王那三万大军里京城可就几百米,现在不是轮到他们来决定要不要接受淮王。
选择权在淮王手里,是淮王看心情选择还留不留他们这群前朝旧臣一条命。
现在大多数人都看清了形势,想着如何投降才能体面一些,也就孙御史一个人不知死活还在这表忠心。
殊不知自个的主子如今都自身难保了,镇南王再如何威风,那也是在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