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八杆子打不着的。
老侯夫人如实讲了,还是柔真郡主上门劝的,不然凭她一根筋的性子,是想不到这里的,若是能嫁给淮王做侧妃,确实能打陈家两个大巴掌。
阿瑶很轻地蹙了一下眉,柔真郡主,她这是做什么?叫淮王府出丑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徐娘子很快就来了,这话题就按下不表。淳云似乎有些怕生,并不同阿瑶说话,只是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眼神很纯粹,叫阿瑶觉得她很像个孩子。
徐娘子带着淳云进了内室,老侯夫人攥着手心,再没心思说话了,面上都出了层薄汗。
她这几日不好过,伤了面皮的淳云更不好过,夜里就没怎么睡着过,一个人呆坐到天亮。老侯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会就忍不住希望真有奇迹发生,叫那徐娘子有法子把淳云治好。
她拿命换也行,总归已经活了这么些年了,不如给她的小孙女一条活路。
阿瑶喝了口茶,也莫名有些紧张。
徐娘子诊了约莫小半柱香就出来了,淳云又戴上了面纱,坐到了老侯夫人身边。
老侯夫人立刻殷殷地望过来,阿瑶便对徐娘子点点头。
“女郎伤在了面中,伤口约莫有食指长,深倒是不是很深,至少能去掉大半。”徐娘子没打包票,“日后擦些脂粉就是看不出来的。”
就这几句话也够让祖孙二人高兴了,她们找遍名医,也不过说叫着疤痕淡一些罢了,上些脂粉能看出来就很是不错了。
老侯夫人眼眶都红了,抖着手叫淳云给阿瑶行大礼,阿瑶避开了,“不如备些金银谢谢徐娘子。”